周易是谁编的,易经是谁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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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的作者是谁?

相传系周文王姬昌所作。

相传《周易》是依循周文王主编《易》的著述而来,成书大约在西周时期。1993年湖北江陵荆州镇(现荆州市郢城镇)出土的王家台秦简“易占”与辑本《归藏》相符,推定为《归藏》古文再现。

《易经》是中国最为古老的古典文献之一,为古代中国巫师运用六十四卦以预知未来吉凶祸福的卜筮书,自汉代开始尊奉为“五经”之一;《易经》用一套符号形式系统描述事物的变化,表现了中国古典文化的哲学和宇宙观。

它的中心思想,是用阴阳符号构成的卦象代表世间万物的运行状态。卜筮者向神明问事,求得卦象,借此预测事情(例如:战争、政事、农收等等)的成败吉凶。

作为卜筮之书,《易经》的影响并不限于占卜和术数,大凡古代中国的哲学、、、经济、医学、天文、算术、文学、音乐、艺术、军事和武术等各方面,皆可见到阴阳变化的思想寓于其中。

成书背景

中国早期社会由于生产力低下,科学不发达,先民们对于自然现象、社会现象,以及人自身的生理现象不能作出科学的解释,因而产生了对神的崇拜,认为在事物背后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神的存在,支配着世间一切。

当人们屡遭天灾人祸,就萌发出借助神意预知突如其来的横祸和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的欲望,以达到趋利避害。在长期的实践中发明了种种沟通人神的预测方法,其中最能体现神意的《周易》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产生的。

《周易》作者是谁?

《周易》作者是姬昌。

《周易》即《易经》,《三易》之一(另有观点:认为易经即三易,而非周易),是传统经典之一,相传系周文王姬昌所作,内容包括《经》和《传》两个部分。

《经》主要是六十四卦和三百八十四爻,卦和爻各有说明(卦辞、爻辞),作为占卜之用。《传》包含解释卦辞和爻辞的七种文辞共十篇,统称《十翼》,相传为孔子所撰。

主要思想

古代中国学者的哲学思考,通过对易经的研究得到启发,哲学思辩能力也多数是在对易经的分析阐解和不同意见的争鸣中得到训练和提高。

老子将易经的思想精华融入《道德经》中,创造了一个以辩证思维为核心的哲学体系。他在经卦阴阳相抱三爻成卦的组合方式的基础上,构造了一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万物起源图式,揭示了事物内部所包含的种种的对立统一。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周易

周易是谁编著的?

,《周易》的形成经历了上古、中古和近古三个时代,经由三位圣人的不懈努力而形成的。

三古
三圣
创作
上古
伏羲氏
始作八卦
中古
周文王
重八卦为六十四卦
近古
孔子及其弟子
作《易传》有两种解释,一种说法是相传为周文王所作,故称《周易》;另一种说法是象征着万物阴阳轮回、周而复始的核心思想,故称《周易》。

易经是谁编的?

《周易》是我国最早的一部哲学著作,在我国古代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不仅对先秦诸子百家产生过巨大影响,而且在整个封建社会里,凡是有成就的学者,无不研究过它并得它的启示。然而,《周易》这部煌煌巨著的作者是谁呢?这是数千年来人们争论不休的谜题。 《周易》三圣说的人认为,《周易》中《易经》与《经传》两部乃是伏羲、文王、周公(或孔子)三人合著。 以伏羲作《易经》本身为证,其《系辞下》自称庖牲氏王天下,仰观俯家,始作八卦。《史记一·太史公自序》也说:伏羲纯厚,作易八卦”。在《曰者列传》中则进一阐明;“伏羲作八卦,周文王演三百十四爻而治天下”。《周本纪》则记载:“西伯盖即位五十年。其囚前里,盖益易之八卦为六十四卦”。 《孔子世家》却抬出孔圣人说:“孔子晚而喜易,序彖,象,说卦,文言”。《仲尼弟子列传》则进一步佐证曰:“孔子传易于瞿”。 继承和拓展这一说法的是马融和陆续,他们认为文王作卦辞,周公作爻辞,孔子作十翼,这是定论。只是他们把传说中的伏羲剔除了。与其稍有不同的是朱熹,他认为《易经》里面有伏羲的易,有文王的易,有孔子的易,在读易的时候,必须把这三个人的易区别对待,不能混为一谈。 孔说与非孔说。持这一说法的人,长期以来,围绕着《周易》究竟是孔说还是非孔说这一问题争论时间最长且十分激烈。一派认定,一部《周易》非孔子他人莫属;另一派则断言:《周易》与孔子毫不相干。 这种争论起源于汉代。根据《周礼》记载,周初,《易经》有三种本子,一名曰《连山》,二名称《归藏》,三名为《周易》。前两种在汉代已经失传,只有《周易》在民间流传。汉武帝时,曾设置以调易》为首的五经学馆,一些“五经”博士用当时通行的隶书重新整理撰写经书,使得新版《周易》在社会上广为传播。这在当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背景下,孔门传人认定《易经》为孔圣人所著是有其特定历史条件的。所以,都在此书中冠以“子曰”字样。这一派即是后人所称的“今文学家”。 但是,以先秦时代留下的篆书书写的经本为正宗经典的“古文学家”,他们则认为,《易经》居首的五经皆周旧典,一是先王留传下来的典章制度的汇编,孔子未出,何以作经?宋代著名文学家欧阳修撰写《易意子问》,文中说。,《易经》中的《文言》、《系辞》《杂卦》等篇与孔子根本毫无关系。清代学者龚自珍则进一步论说:“仲尼未生,先有六经,仲尼既生,自明不作”。 近代以来,这种争论愈演愈烈。坚持孔说“今文学家”观点的学者皮锡瑞认定:“一当知经为孔子所定,孔子以前不得有经;二当知汉初会古未远,以为孔子作经说必有据”。康有为更是一锤定音:“凡‘六经’皆孔子所作,昔人言孔子删述者,误也”。康圣人连孔子是《周易》的合著都概不承认。 持非孔说的古文学家也不甘示弱,以钱玄同为旗帜,奋起反击,他精心考据,层层批驳,结论说:“孔丘无删或制作‘六经’之事。”针锋相对没有丝毫调和的余地。 郭沫若先生在这场争论中,独树一帜。他认为,孔子不但不是《周易》的作者,而且连读也没有读过《周易》。他说,《论语》中关于孔子“五十以学易”的话,鲁语“易”字也作“亦”,不足为信;而《周易》中多次出现的“子曰”非孔子而为荀子。由此郭先生推断《周易》大多出于荀子门人之手,并认为《周易》可能是战国前楚人馯臂弓汇编成册的。 此外,还有些学者根据《周易》的思想观念来争论《周易》作者。冯友兰先生著文说,《周易》与《论语》的哲学观点截然不同,从而否定《周易》为孔子所作。苏渊雷教授则认为,冯先生的论说,就事论事,综观两部著作就不难看出《周易》与《论语》的思想如出一辙,因此很难说孔说派的论点没有道理,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中就记载了孔子与弟子研讨易经的情况。 非孔说的学者仍不同意孔说学者的意见。黄永年先生认为《周易》属既非文又非史也非哲的一类杂著,其作者诚如顾颉刚先生所说:“著作人无考,当出于那时掌卜筮的官”。他还说,“十翼讲点哲理,可算哲,上下经则本是蓍占用的卦辞、爻辞,严格地讲已涉及民俗学而并非全是哲,当然更不能算文史”。结论是《周易》非一人之作。李镜池同意这一观点,他说:“《易经》卦,爻辞是编纂而成的”,“可能是周王室的一位太卜与筮人”。《易经》的作者“不是一个人,姓名不可考”。宫哲兵的观点与上述看法基本相同,他用逻辑研究的方法,从其传授路线和发展过程分析,认为《周易》是以邹鲁文化和荆楚文化为背景,同时承受三晋与燕齐文化的乳汁,是晚周各思想的汇流与结晶。 《周易》的作者究竟是何人?至今尚未有定论

《黄帝内经素论》第一篇:上古天真论(二)

SW01—《上古天真论篇第一》自然巡航之迁断校注释译说明

‖SW01—Q0214(天癸……皆极)‖→‖SW01—Q0215(八八)‖迁移说明:

1、“天癸竭,精少,肾气衰,形体皆极”十二字,原位“七八,肝气衰,筋不能动。”句后,义理不通,显见窜简,当迁出;

2、《内经注评》云:“‘天癸竭,精少,肾脏衰,形体皆极。’此十二字,当在‘则齿发去’之前,方能与女子七七壬癸竭相对称。据丹波元坚《素问绍识》说:‘推上下文,天癸竭云云四句,似宜移于‘八八’下,恐是错出’。”

3、《内经校释》云:“详文意,若七八已形体皆极,则八八之年仅齿发去,甚为无理。七八文下王冰注云:‘丈夫天癸,八八而终。’此论甚当。”

4、坤从诸家之识,据此迁移,义理犹通。

‖SW01—Q0201(肾气盛)‖→‖SW01—Q0202(二七)‖迁移说明:

1、“肾气盛”三字,原位“女子七岁”句后。女子方七岁,肾气正处填充阶段,何以得盛?与生理规律不符,其理不通,显见窜简,当迁出;

2、遵“男子二八”之理,当迁至“二七”句后、“而天癸至”句前,方与女子生理规律相符,男女肾气之论相类。

D0000关于篇名之论:据《说文》:“论,议也”、《史记.张仪传》:“臣请论其故”、《周礼.考工记》:“坐而论道。”注:“谓谋虑治国之政令也”、《论语序集解》:“论理也,次也”、《易.屯》:“云雷屯,君子以经论”、《韩非子.五蠢》:“论世之事”、《管子.五辅》:“论贤人,用贤能,而民可使治”、《吕氏春秋.慎行论》:“闻言必熟论”、《文心雕龙.论说》:“论也者,弥纶群言,而研一理者也”、《卫气》LS52-Q0101“博哉!圣帝之论。”可知:

1、 古之论者,必国之君臣、大贤群议、问答互见、循名究理、议论大道之文体也。却此,篇名不足为论,而当谓之以篇也。

2、 《黄帝内经》全书,《素问》与《灵枢》合162篇,以“论”名篇者,凡81篇,正合九九八十一黄钟之数;非“论”名篇者,亦81篇(《论勇》除外),均已迁至《黄帝内经素论》八十一篇内,而成君臣具论。

C0101昔在黄帝:

1、黄帝,即远古时的黄帝。开篇即点明,《黄帝内经》并非黄帝时代所撰,亦非黄帝亲自所撰,而是后人在讲述黄帝与岐伯、鬼臾区、伯高、少俞、少师、雷公六位大智博士和贤臣共同研究上古经典,相互探讨、传授自然之道、生命之道、疾病起源、诊断防治、养生之道的故事;

2、黄帝生卒为公元前2717-2599年,20岁登天子之位,在位98年,寿至118岁。《论语·五帝德第二十三》云:“孔子曰:黄帝者,少昊之子,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睿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治五气,设五量,抚万民,度四方,服牛乘马,忧驯猛兽,以与炎帝战于阪野,三战而后克之。始垂衣裳,作为黼黻。治民以顺天地之纪,知幽明之故,达生死存亡之说。播时百谷,尝味草木,仁厚及于鸟兽昆虫,考日月星辰,劳耳目,勤心力,用水火财物以生民。民赖其利,百年而死;民畏其神,百年而亡;民用其数,百年而移。故曰黄帝三百年。”《黄帝内经》开篇之句“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或引自孔子《论语》,可为成书于孔圣之后证据之一。

3、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亦有记载:“黄帝者,少典之子,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有土德之瑞,故号黄帝。”录以奉考。

C0101幼而徇齐:

1、《内经注评》注:“《礼记.曲礼》:‘十年曰幼’;徇,xun2,《通雅》:‘徇,迅也;齐,疾也’。言圣哲遍知而神速。”

2、幼者,小也,少也;《尔雅》:“徇,遍也。”即普遍、全面;《 尔雅》:“疾,齐也,壮也。”徇齐,即全面发展。幼而徇齐,即少年时就全面发展。

C0101敦:《尔雅》:“敦,勉也。”即勤勉。

C0101成而登天:

1:成,指成年;成而登天,即成年时就登上了天子之位。关于天子,《吕氏春秋》(卷一.孟春纪.第一本生)有云:“始生之者,天也;养成之者,人也。能养天之所生是勿撄之,谓之天子。天子之动也,以全天为故者也。”

2:在“成而登天”句后,黄元御《素问悬解》卷一解云:“黄帝铸鼎于鼎湖之山,鼎成升天,而西汉方士传述此语,意黄帝、老子为道家之祖,尚养生之术,其终当不死也。”此方士玄虚之言,有违《黄帝内经》本经之唯物观,不足取信。

D0101天师:即岐伯,黄帝之臣之师,天下人之师。据《著至教论》SW75—D0601云:“黄帝曰:未满而知约之,以为工,不可以为天下师。”可明天师之义。

D0101春秋:

1、《百度百科》云:“鲁国史官把当时各国报导的重大事件,按年、季、月、日记录下来,一年分春、夏、秋、冬四季记录,简括起来,就把这部编年史名为‘春秋’,孔子依据鲁国史官所编《春秋》加以整理修订,成为儒家经典之一。”

2、春秋,即年龄之代词。

Q0101道:此独指养生之道。道,广义字,如:

1、《道德经》第四十二章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可见道即原点之零,一之来源,万物起源;

2、《道德经》第二十五章云:“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可见道即大,有无限之意;

3、《道德经》第二十五章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可见道即自然规律;

4、《周易.系辞上传》:“一阴一阳谓之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可见道即阴阳之道。

Q0101法于阴阳,和于术数:

1、 据《广雅》:“术,道也”、《说文》:“术,邑中道也”、《广雅》:“术,法也”、《战国策.魏策》:“臣有百胜之术。”可知:术即方法。

2、 据《说文》:“ 数,计也。”可知:数即计量、量度。全句为:效法于阴阳之理,遵循方法和量度。

Q0101天年:无病无灾时,人之自然寿命,由先天遗传因素决定。详见本经《寿夭刚柔》、《生气通天论》、《阴阳二十五人》、《通天》等相关论述。

Q0102好:《内经校释》校注:“原作耗,《新校正》云:‘按《甲乙经》耗作好’……好,与上文欲字相对,义胜,故据改。”从之。好,嗜好。

Q0103虚邪贼风:

1、《内经校释》注:“此指一切反常的气候及外在的致病原因……所以王冰说:‘邪乘虚入,是为虚邪;窃害中和,谓之贼风’。”

2、指八方之歪风邪气和恶劣气候。

Q0103恬淡:

1、 恬,tian2,《广雅》:“恬,静也。”即宁静;

2、 淡,dan4,同憺,《说文》:“淡,安也,从心,声詹。”即安心。

3、 恬淡,即宁静安心。

Q0103真气:

1、《黄帝内经.刺节真邪》云:“真气者,所受于天,与谷气并而充身者也。”

2、此真气者,空气也,氧气也。真气从之,即呼吸顺畅。古人不知氧气,然自然之物,其理恒常,此名殊而质同也。

Q0104任其服:《内经校释》注:“衣着随便。任,随意。”即随意穿戴。

Q0104乐其俗:《内经注评》注:“俗,习也。《释名》:‘俗,欲也,俗人所欲也。’指以自己的习俗为乐也。”

Q0105贤、不肖:

1、 据《说文》:“贤,善行也。”取善良之意;

2、 肖,xiao4,《说文》:“肖,骨肉相似也。不似其先,故曰不肖。”不肖,贤之反义词,取邪恶之意。

Q0105德全不危:

1、 《庄子》曰:“执道者德全,德全者形全,形全者圣人之道也。”庄子之言妙极,当为终解。

2、 德者,物之属性也,此喻人之体质。德全不危,即体质完好而无病患之危。

D0201耶:《内经校释》注:“邪,同耶。表示疑问的语气词。”

Q0201→Q0215女七男八:《论语》(孔子家语.第六卷.本命解第二十六)云:“孔子对曰:是以男子八月生齿,八岁而龀,十有六而精通;女子,七月生齿,七岁生龀,十有四而化。一阳一阴,奇偶相配,然后道合化成,性命之端,形于此也。”孔圣女七男八节律之论,契合人体生长自然规律,当为终解。

Q0201肾气实:肾气充实。在“女子七岁”后,依Q0208“丈夫八岁”义理,或脱“肾气实”三字,姑以译文加()而补,存疑待考。

Q0202肾气盛:“肾气盛”三字,原位“女子七岁”句后,详见迁移说明。

Q0202天癸:

1、《内经注评》注:“天,天一之谓;癸,为十干之一,属水。天一生水,故名天癸。马莳:‘天癸者,阴精也。盖肾属水,癸亦属水,由先天之气蓄积而成,故谓阴精为天癸也。’一般指肾所藏之精,是一种促进生长和生殖机能的物质。”

2、《 内经校释》注:“促进生殖机能的物质,称为天癸。它的产生是肾气作用的结果,并以阴精作为其物质基础。因此,它既不同于肾气,又不同于阴精,但与二者关系至为密切。”

3、《太素》卷第二《寿限》杨上善注:“天癸,精气也。任冲脉起于胞中下极者也,今天癸至,故任脉通也。伏冲之脉起于气街,又天癸至,故冲脉盛也。二脉并营子胞,故月事来以有子也。”

4、古之天癸,当应现代医学之所谓性激素:男子为雄性激素,女子为雌性激素。从前后文意看,不宜解为男精女卵,亦不宜解为肾气,因天癸生于肾气。 古人不知性激素,然自然之物,其理恒常,此名殊而质同也。

Q0202任脉:详见《骨空论》SW60—Q0106“任脉者,起于中极之下,以上毛际,循腹里,上关元,至咽喉,上颐,循而入目。”

Q0202太冲脉:

1、《太素》作“伏冲脉盛。”太冲、伏冲义同。

2、王冰注:“肾脉与冲脉合而盛大,故曰太冲。”

3、据《水热穴论》SW61—Q0402“此肾脉之下行,名曰太冲。”可知:太冲脉,乃足少阴肾经之下行部分。

Q0203均:《列子.汤问篇》:“均,天下之至理也,连于形物亦然。均发均县,轻重而发绝,发不均也。均,其绝也,莫绝。人以为不然,自有知其然者。”

Q0205阳明脉衰:《内经注评》注:“手足阳明之脉,二脉上行于头面发际,故经气衰,则气血不荣于头面部,出现面焦发脱的症状。”

Q0206三阳:指太阳、阳明、少阳三阳经。

Q0206焦:焦枯,指42岁女人因缺少水份、气血衰减而致面部焦干。

Q0212槁:通藁,干枯,枯槁。

Q0215天癸竭,精少,肾脏衰,形体皆极:详见迁移说明。

Q0217体:古代素有“体”、“体”两字,今时简化混作“体”。据《礼记》:“体其犬豕牛羊。”可知:体即分解,取松懈之意。

D0501挈:qie4,据《说文》:“挈,提也。”挈即提举、掌控之意。

D0501:掌控天地,寿敝日月,不生不化,超乎自然之人。其如《西游记》中玉皇大帝、如来佛、观世音之类。有《六微旨大论》SW68-D3301云:“帝曰:善,有不生不化乎?岐伯曰:悉乎哉问也!与道合同,惟也!”为证。时人以为不存,但为捍卫经文原旨,坤持此解。更何况当下人类认知不达,焉知无有不生不化之?焉知无有外星生灵?后文至人同理。

D0502至人:游走于天地之间,益寿延年,超凡脱俗,顺应自然之人。其如《西游记》中唐僧、沙僧、八戒、悟空之类。依据如下:

1、《庄子》:“不离于真,谓之至人。”

2、杨上善云:“积精全神,能至于德,故称至人。”

3、《内经注评》注:“即其修养与相近,亦能保精全真,长有天命。”

4、《列子.力命篇》:“《黄帝书》云:‘至人居若死,动若械。’亦不知所以居,亦不知所以不居;亦不知所以动,亦不知所以不动;亦不以众人之观易其情貌,亦不谓众人之不观不易其情貌。独往独来,独出独入,孰能碍之”、《列子.黄帝篇》曰:“列子问关尹曰:‘至人潜行不窒,蹈火不热,行乎万物之上而不栗,请问何以至于此?’关尹曰:‘是纯气之守也,非智巧果敢之列。’”当为终解。

D0502淳德全道:

1、张景岳云:“淳,厚也,至极之人,其德厚,其道全也。”

2、《庄子》曰:“执道者德全,德全者形全,形全者,圣人之道也。”当为终解;

3、德者,体质也。全句为体质淳厚深谙大道。

D0503圣人:

1、 居于人间,寿至百岁,顺应自然,超乎世俗之人。其如黄帝、彭祖、老子、孔子之类。

2、 《孔子家语》卷一.五仪解第七:“孔子曰:‘所谓圣人者,德合于天地,变通无方。穷万事终始,协庶品之自然,敷其大道而遂成情性。明并日月,化行若神。下民不知其德,睹者不识其邻。此谓圣人也’。”

D0503恚嗔:

1、 恚,hui4,据《说文》:“恚,恨也。”取怨恨意;

2、 嗔:chen1,据《说文》:“盛气也。”取生气意; 恚嗔,即怨恨生气。

D0504贤人:居于人间,寿至天年,效法自然,顺应世俗之人。其如先秦诸子、孔门七十二贤人之类。

D0504逆从:逆从即逆顺。据《黄帝四经.经法.亡论第七》曰:“物各合于道者,谓之理。理之所在,谓之顺。物各有不合于道者,谓之失理。失理之所在,谓之逆。”可知:从者,顺也,合理也,正常也;逆者,反也,失理也,异常也。

D0504阴阳:据《黄帝四经.十大经.观第二》曰:“群群混混沌沌,窈窈冥冥,为一囷,无晦无明,未有阴阳。阴阳未定,吾未以有名。今始判为两,分为阴阳,离为四时,刚柔相成,万物乃生,德虐之行,因以为常”、《黄帝四经.称》曰:“凡论必以阴阳之大义,天阳地阴,春阳秋阴,夏阳冬阴,昼阳夜阴。大国阳,小国阴,重国阳,轻国阴。有事阳而无事阴,伸者阳而屈者阴。主阳臣阴,上阳下阴,男阳女阴,父阳子阴,兄阳弟阴,长阳少阴,贵阳贱阴,达阳穷阴。娶妇生子阳,有丧阴。制人者阳,制于人者阴。客阳主人阴。师阳役阴。言阳默阴。予阳受阴。诸阳者法天,天贵正;过正曰诡,过际乃反。诸阴者法地,地之德安徐正静,柔节先定,善予不争。此地之度而雌之节也。”可知:黄帝始分阴阳四时,命名天地万物,确定经纬坐标,以探自然万物之德,以求生灵长生之道,循名究理之法,始于大圣黄帝。阴阳者,并非虚幻玄说,并非鬼神迷信,实乃循名究理、探德求道之纲纪也。

公众号:其人颂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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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文王拘而演《周易》全文

司马迁《报任安书》原文: 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用,而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是也。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遗风矣。顾自以为身残处秽,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抑郁而无谁语。谚曰:“谁为为之?孰令听之?”盖钟子期死,伯牙终身不复鼓琴。何则?士为知己用,女为说己容。若仆大质已亏缺,虽材怀随、和,行若由、夷,终不可以为荣,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 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贱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指意。今少卿抱不测之罪,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从上上雍,恐卒然不可讳。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请略陈固陋。阙然不报,幸勿过。 仆闻之,修身者智之府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符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讬于世,列于君子之林矣。故祸莫僭于欲利,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宫刑。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昔卫灵公与雍渠载,孔子适陈;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同子参乘,爰丝变色;自古而耻之。夫中材之人,事关于宦竖,莫不伤气,况伉慨之士乎!如今朝虽乏人,奈何令刀锯之余荐天下豪隽哉!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二十余年矣。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纳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誉,自结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遗补阙,招贤进能,显岩穴之士;外之,不能备行伍,攻城〔野战〕,有斩将搴旗之功;下之,不能累日积劳,取尊官厚禄,以为宗族交游光宠。四者无一遂,苟合取容,无所短长之效,可见于此矣。乡者,仆亦尝厕下大夫之列,陪外廷末议。不以此时引维纲,尽思虑,今已亏形为埽除之隶,在阘茸之中,乃欲印首信眉,论列是非,不亦轻朝廷,羞当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且事本末未易明也。仆少负不羁之才,长无乡曲之誉,主上幸以先人之故,使得奉薄技,出入周卫之中。仆以为戴盆何以望天,故绝宾客之知,忘室家之业,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务壹心营职,以求亲媚于主上。而事乃有大谬不然者。夫仆与李陵俱居门下,素非相善也,趣舍异路,未尝衔歪酒接殷勤之欢。然仆观其为人自奇士,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恭俭下人,常思奋不顾身以徇国家之急。其素所畜积也,仆以为有国士之风。夫人臣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赴公家之难,斯已奇矣。今举事壹不当,而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孽其短,仆诚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践戎马之地,足历王庭,垂饵虎口,横挑强胡,昂亿万之师,与单于连战十余日,所杀过当。虏救死扶伤不给,旃裘之君长咸震怖,乃悉徵左右贤王,举引弓之民,一国共攻而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救兵不至,士卒死伤如积。然李陵一呼劳军,士无不起,躬流涕,沫血饮泣,张空弮,冒白刃,北首争死敌。陵未没时,使有来报,汉公卿王侯皆奉觞上寿。后数日,陵败书闻,主上为之食不甘味,听朝不怡。大臣忧惧,不知所出。仆窃不自料其卑贱,见主上惨凄怛悼,诚欲效其款款之愚。以为李陵素与士大夫绝甘分少,能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身虽陷败,彼观其意,且欲得其当而报汉。事已无可奈何,其所摧败,功亦足以暴于天下。仆怀欲陈之,而未有路。适会召问,即以此指推言陵功,欲以广主上之意,塞睚眦之辞。未能尽明,明主不深晓,以为仆沮贰师,而为李陵游说,遂下于理。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因为诬上,卒从吏议。家贫,财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左右亲近不为壹言。身非木石,独与法吏为伍,深幽囹圄之中,谁可告愬者!此正少卿所亲见,仆行事岂不然邪?李陵既生降,聩其家声,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悲夫!悲夫!译文: 少卿足下:前不久承蒙您给我写信,教导我要谨慎地接人待物,以推举贤能、引荐人才为己任,情意、态度十分恳切诚挚,但抱怨我没有遵从您的意见去推荐贤才,而去附和俗人的见解。其实,我并非敢这样做。我虽然平庸无能,但也曾听到过德高才俊的前辈遗留下来的风尚。只是我自认为身体已遭受摧残,又处于污浊的环境之中,每有行动便受到指责,想对事情有所增益,结果反而自己遭到损害,因此我独自忧闷而不能向人诉说。俗话说:“为谁去做,教谁来听?”钟子期死了,伯牙便一辈子不再弹琴。这是为什么呢?贤士乐于被了解自己的人所用,女子为喜爱自己的人而打扮。象我这样的人,身躯已经亏残,虽然才能象随侯珠、和氏璧那样稀有,品行象许由、伯夷那样高尚,终究不能用这些来引以为荣,恰好会引人耻笑而自取污辱。 来信本应及时答复,刚巧我侍从皇上东巡回来,后又为烦琐之事所逼迫,同您见面的日子很少,我又匆匆忙忙地没有些微空闲来详尽地表达心意。现在您蒙受意想不到的罪祸,再过一月,临近十二月,我侍从皇上到雍县去的日期也迫近了,恐怕突然之间您就会有不幸之事发生,因而使我终生不能向您抒发胸中的愤懑,那么与世长辞的灵魂会永远留下无穷的遗怨。请让我向您略约陈述浅陋的意见。隔了很长的日子没有复信绐您,希望您不要责怪。 我听到过这样的说法:善于加强自我修养,智慧就聚于一身;乐于助人,是“仁”的起点;正当的取予,是推行“义”的依据;懂得耻辱,是勇的标志;建立美好的名声,是品行的终极目标。志士有这五种品德,然后就可以立足于社会,排在君子的行列中了。所以,祸患没有比贪利更悲惨的了,悲哀没有比心灵受创更痛苦的了,行为没有比污辱祖先更丑恶的了,耻辱没有比遭受宫刑更重大的了。受过宫刑的人,社会地位是没法比类的,这并非当今之世如此,这可追溯到很远的时候。从前卫灵公与宦官雍渠同坐一辆车子,孔子感到羞耻,便离开卫国到陈国去,商鞅靠了宦官景监的推荐而被秦孝公召见,贤士赵良为此寒心;太监赵同子陪坐在汉文帝的车上,袁丝为之脸色大变。自古以来,人们对宦官都是鄙视的。一个才能平常的人,一旦事情关系到宦官,没有不感到屈辱的,更何况一个慷慨刚强的志士呢?如今朝廷虽然缺乏人材,但怎么会让一个受过刀锯摧残之刑的人,来推荐天下的豪杰俊才呢?我凭着先人遗留下来的余业,才能够在京城任职,到现在已二十多年了。我常常这样想:上不能对君王尽忠和报效信诚,而获得有奇策和才干的称誉,从而得到皇上的信任;其次,又不能给皇上拾取遗漏,补正阙失,招纳贤才,推举能人,发现山野隐居的贤士;对外,不能整顿军队,攻城野战,以建立斩将夺旗的功劳;从最次要的方面来看,又不能每日积累功劳,谋得高官厚禄,来为宗族和朋友争光。这四个方面没有哪一方面做出成绩,我只能有意地迎合皇上的心意,以保全自己的地位。我没有些微的建树,可以从这些方面看出来。以前,我也曾置身于下大夫的行列,在朝堂上发表些不值一提的意见。我没有利用这个机会申张纲纪,竭尽思虑,到现在身体残废而成为打扫污秽的奴隶,处在卑贱者中间,还想昂首扬眉,评论是非,不也是轻视朝廷、羞辱了当世的君子们吗?唉!唉!象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而且,事情的前因后果—般人是不容易弄明白的。我在少年的时候就没有卓越不羁的才华,成年以后也没有得到乡里的称誉,幸亏皇上因为我父亲是太史令,使我能够获得奉献微薄才能的机会,出入宫禁之中。我认为头上顶着盆子就不能望天,所以断绝了宾客的往来,忘掉了家室的事务,日夜都在考虑全部献出自己的微不足道的才干和能力,专心供职,以求得皇上的信任和宠幸。但是,事情与愿望违背太大,不是原先所料想的那样。我和李陵都在朝中为官,向来并没有多少交往,追求和反对的目标也不相同,从不曾在一起举杯饮酒,互相表示友好的感情。但是我观察李陵的为人,确是个守节操的不平常之人:奉事父母讲孝道,同朋友交往守信用,遇到钱财很廉洁,或取或予都合乎礼义,能分别长幼尊卑,谦让有礼,恭敬谦卑自甘人下,总是考虑着奋不顾身来赴国家的急难。他历来积铸的品德,我认为有国士的风度。做人臣的,从出于万死而不顾一生的考虑,奔赴国家的危难,这已经是很少见的了。现在他行事一有不当,而那些只顾保全自己性命和妻室儿女利益的臣子们,便跟着挑拨是非,夸大过错,陷人于祸,我确实从内心感到沉痛。况且李陵带领的兵卒不满五千,深入敌人军事要地,到达单于的王庭,好象在老虎口上垂挂诱饵,向强大的胡兵四面挑战,面对着亿万敌兵,同单于连续作战十多天,杀伤的敌人超过了自己军队的人数,使得敌人连救死扶伤都顾不上。匈奴君长都十分震惊恐怖,于是就征调左、右贤王,出动了所有会开弓放箭的人,举国上下,共同攻打李陵并包围他。李陵转战千里,箭都射完了,进退之路已经断绝,救兵不来,士兵死伤成堆。但是,当李陵振臂一呼,鼓舞士气的时候,兵士没有不奋起的,他们流着眼泪,一个个满脸是血,强忍悲泣,拉开空的弓弦,冒着白光闪闪的刀锋,向北拼死杀敌。当李陵的军队尚未覆没的时候,使者曾给朝廷送来捷报,朝廷的公卿王侯都举杯为皇上庆贺。几天以后,李陵兵败的奏书传来,皇上为此而饮食不甜,处理朝政也不高兴。大臣们都很忧虑,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我私下里并未考虑自己的卑贱,见皇上悲伤痛心,实在想尽一点我那款款愚忠。我认为李陵向来与将士们同甘共苦,能够换得士兵们拼死效命的行动,即使是古代名将恐怕也没能超过的。他虽然身陷重围,兵败投降,但看他的意思,是想寻找机会报效汉朝。事情已经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但他摧垮、打败敌军的功劳,也足以向天下人显示他的本心了。我内心打算向皇上陈述上面的看法,而没有得到适当的机会,恰逢皇上召见,询问我的看法,我就根据这些意见来论述李陵的功劳,想以此来宽慰皇上的胸怀,堵塞那些攻击、诬陷的言论。我没有完全说清我的意思,圣明的君主不深入了解,认为我是攻击贰师将军,而为李陵辩解,于是将我交付狱官处罚。我的虔敬和忠诚的心意,始终没有机会陈述和辩白,被判了诬上的罪名,皇上终于同意了法吏的判决。我家境贫寒,微薄的钱财不足以拿来赎罪,朋友们谁也不出面营救,皇帝左右的亲近大臣又不肯替我说一句话。我血肉之躯本非木头和石块,却与执法的官吏在一起,深深地关闭在牢狱之中,我向谁去诉说内心的痛苦呢?这些,正是少卿所亲眼看见的,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正是这样吗?李陵投降以后,败坏了他的家族的名声,而我接着被置于蚕室,更被天下人所耻笑,可悲啊!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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